脏了就要负起责来弄干净啊,敢做还不敢当吗?!”
显然伊格足够敏锐到发现他的小动作,因为他的手还没搬运到第三趟就被忍无可忍地按住了。
“你怎么又硬了?”汪尧乖巧地中止了他的搬运大业,试图用另一只手把戳着自己腿缝的伊格的那玩意按走。
“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。”伊格不耐烦地把他那另一只手也纳入了自己的管辖范围,“说着这种话,还指望我能平静地听吗?”
“诶嘿。”汪尧轻巧地挣脱了他轻敌的钳制,并且又是一个尧子翻身坐在了伊格身上,“没想到吧老子不是白幼瘦!卧槽屁股痛。”
“……”伊格抬眼看着重新开始活蹦乱跳的汪尧,无可奈何地轻笑了一声。
“首先,我认为我说的话并没有任何让人变硬的成分。该好好反思的,还是你罢!”汪尧一本正经地在伊格那霸总该有的腹肌上指指点点,“其次,虽然你负主要责任,但我也负次要责任。现在我就来给你展示,什么叫敢做敢当。”
手中伊格的性器很明显变得更硬了一点。这哥性癖真怪。
伊格没有再说多余的话,只是用期待的眼神死死盯着他。
敢做敢当的汪尧即刻动用毕生所学卖力地开始撸动伊格的性器,并且在伊格身边躺下来,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的面颊。
或许是他的手法太有亲和力,没几下伊格就发出了十分淫荡的呻吟。那声音又轻又细,像是舒服极了。
汪尧一个策略性后仰,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好声好气商量道:“不是哥们你这动静太假了,住口吧不然我就要来堵你的嘴了。”
伊格偏过头,用那潮湿的绿眼睛望住他,轻声说:“这就是我的目的。”
“fe!”汪尧气恼地堵住伊格的嘴,报复性地捏了捏他,然后继续他的动作。
伊格显然没想到他的堵住是拿那条见鬼的领带堵,但是很乖巧地没有取下来,只是握着汪尧的小臂,随他的动作时紧时松。
然而鉴于汪尧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期用另一张嘴堵住他的嘴,受汪尧的叛逆影响,伊格还是在这连绵的爱抚中发出湿漉漉的轻哼。
汪尧一边给他撸一边忍无可忍道:“你再哼两声我捅你屁眼了我跟你说。”
伊格自己取下了嘴里的领带,伸手按在汪尧后颈把他压向自己,在毫厘之间险险保持着距离,温热的吐息铺撒在汪尧唇侧:“你知道,我很期待。”
说完这话,伊格后仰了一些,清晰看见汪尧一贯灵动的杏眼唰地切成了死鱼眼,并且嘴角撇得相当苍劲有力,忍不住笑着按着汪尧亲了亲,然后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伊格也不在意,只是覆住汪尧动得越来越敷衍的手,轻声叮嘱:“快一点。”
汪尧用死鱼眼瞪了他一下,提了点速,但是态度仍然很敷衍。
伊格没有对他的敷衍发表评价,只是揉着他后脑因为刚吹干所以很蓬松的发丝,用指缝轻轻嗅着那细密的柔软。
下一瞬,伊格按着他的后脑吻住他,同时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奔向自己的欲望。他还是没忍住,一些闷哼裹着鼻音溢了出来。
汪尧已然麻木。主要是现在去捅他屁眼有点太大动干戈。懒得起身。他干脆顺从伊格手上的动作,并吻出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架势。
没有秒射,但也很快。汪尧搓了搓指尖的液体,在思索伊格到底哪一场是演的。但是那并不重要,于是汪尧首先解决了更现实的问题——他即刻掀翻了伊格,并把手上的东西物归原主,又抹到了伊格的屁股上。
伊格:“……”
虽然和这人相处很久但还是经常被他很多莫名其妙的行为无语到。这就是文化大国嫡系传人的实力吗?
汪尧呱唧呱唧拍了两下伊格的屁股,清爽地下令:“滚去洗澡!”
伊格沉默地起身下床,顺手也把赖在床上的汪尧扯了起来。他瞥了一眼有些狼藉的床,有些拿不准汪尧的想法。他不清楚汪尧到底有没有仇恨他,是不是真的愿意跟他做爱。他还是太心急了,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,居然没抗住那一会儿宝物被觊觎的恐惧,真是越活越烂。
“我说,”汪尧打断了他的思绪:“你打算跟我一起洗吗?”
伊格回过神:“不可以吗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但我觉得你会再草我一次,那就很麻烦。”汪尧客套地说,“我们要秉持可持续发展的理念,不可以竭泽而渔,你懂吗。”
“……”不是很懂。
“简单地说,”汪尧体贴地翻译,“今天你射三次了差不多得了,如果你现在亏空身体导致以后要去看男科会很愚蠢,不如现在预防。”
伊格垂着的眸光动了动。他会考虑他们的以后吗?
“你别想多,我不是在担心你,只是我……咦?”汪尧困惑地皱起眉,喃喃道,“那是因为什么……”
一定有什么很说得过去的理由。在他忘却的记忆里,一定有一个条件可以解释他这种心态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