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回悠闲地掏出手机,像是看一场闹剧般拨通了一个号码,然后递给了温里。
手机接通地迅速,如同畏惧什么一般,毕恭毕敬地传来一句:“陆先生。”
那嗓音温里听了十多年,如今却像是裹上了一层面糊,变得厚重起来,连带着他的回忆,也蒙上了干涩的灰尘。
温里张了张唇,却又说不出话来,他喉咙发涩,双拳攥紧。
陆回知道温里伤透了心,他要得就是这样,甚至还不够。
他将手机拿回,将下巴抵在温里肩膀,感受他轻微的抖颤,笑着开口:“温里很听话,我很满意。”
对面沉默了一瞬,又恭维道:“让您满意,是他的荣幸,您放心,我们已经搬走,彻底跟他断了联系。”
短短几句话,停顿了无数次,不知是否在斟酌回复的空期,有着一点点对于温里的愧歉。
听筒中冰冷的言语,带着电流音传至温里耳中,如同化作尖锐的冷剑,穿透耳膜,刺入他的大脑和神经。
温里知道,在他们相爱的一家人里,会有温暖,会有热闹,会有父母,会有儿子。
而为他们换来一个入学名额的自己,只会像那骂着“野驴”把自己抛弃的母亲一样,只能以一个隐晦的“他”,被厌恶地提及。
不等那端继续说些什么,陆回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瞧着温里垂着眼皮,看向污脏的泥土地,陆回心下一动,将温里的脸庞捧起,将他向下的眼角按住挑起:“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,不开心吗?”
温里后退半步,躲开他的手,面上没有太多波动,他只是有些麻木地机械性回复:“没有,我喜欢。”
陆回看透他笨拙的伪装,将被推开的手插进口袋,声音低磁:“我更情愿你在床上说这种话。”
“好了温里”,陆回有些嫌恶地甩了甩鞋上的污渍,鲜少地用开导性的语气说:“不用难过,也不需要憎恨,你只要可怜他们,在一堆名流之中,继续以可怜虫的贫民心态,卑微地仰视周围的所有人。在享受过贵族的特权后,他们只会变得更加贪婪,而贪婪会制造无限的私欲。”
“这场面,多有趣啊”,陆回俯身牵起温里的手,与他十指交缠,仿佛一根红线,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连接起来:“而被卖掉的你,他们甚至要向政府递交申请令,才有资格远远地看一眼。”
听着陆回吝啬的贬低,温里只觉得悲哀。
为整个帝国,为所有的平民,为所有的oga。
似乎温里欲盖弥彰的无动于衷,让陆回更加兴奋起来。
在浴室中,温里被陆回按在瓷砖上,刺骨的凉意摩擦着皮肤,昏黄的浴灯中,温里浑身的皮肤被热气熏腾成潮红色。
一朵盛开的玫瑰,在充满雾气的匣子中,拔掉了腐烂的根。
“你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”,陆回掐着温里的腰将他往上托,低喘着给温里定罪:“温里,我会狠狠地操你,射到你那退化的生殖腔里,让狭窄的生殖腔鼓胀,让你怀孕生一个alpha。”
“只有这样,在结婚之后,我才能继续爱你。”
疯狂又荒诞的一夜,让温里浓郁的玫瑰信息素肆意而出,整栋房子里都充斥着让人醉溺其中的甜酒香。
于是,陆回的发情期理所当然地提前了。
温里在龙舌兰的入侵中几乎要溺毙,后颈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,被压制多年的信息素早已经习惯性地臣服。
这一周过得浑噩,温里几乎脚不沾地,被陆回压在床上深入。
陆回做的格外厉害,似乎是最后一次试探作为alpha的温里的极限。
温里觉得他几乎要插进自己的心脏,以此让自己为他而搏动。
酒味洒了他满身,睫毛沾染了半透明的白浊,在清晨不甚温热的阳光照射下,如同天使纯白的睫羽。
温里隐约也有些消息,陆回的婚期将近,如果自己在那之前不能成功受孕,陆回在陆家面前更加没有理由把自己拴在身边。
他们贵族的性狗,可以是低劣的oga,但绝对不可以是一个甚至不能成环的s级alpha。
陆回显而易见变得焦躁起来,身上的风尘仆仆还未散尽,就拖着温里到床上操弄。
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。
“温里”,陆回后入着温里,滚烫的汗珠落在温里腺体,将他烫的一缩:“不要心存侥幸,剩下的几个月里,你必须怀孕。”
“我是alpha”,温里声音有些难掩的哑意,他闷声驳道:“你知道的,即便三年我也没有怀孕,不是吗?”
“现在不一样”,陆回挺动腰肢,将自己深狠镶嵌进去。
温里预料不及,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,温里胸口起伏的厉害,他将自己闷在枕头中:“没有什么不一样,哈啊你也是s级alpha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除非剖开腹腔,将退化的生殖腔摘除放进培育箱中重新发育,否则就算······”
剩下的话被皱眉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