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喜欢也要忍着”,陆回握住温里脆弱的脖颈,指腹按压在腺体上,他听见温里闷哼一声,玫瑰味的信息素泄露出来:“真可怜,温里。”
“可是怎么办”,陆回轻拍了拍温里的脸,居高临下地说:“你只能听我的。”
“还有一年”,温里眼角殷红,如同揉碎了的玫瑰花汁涂在了上面,他抬眼看着陆回,不带任何感情,即使勃起的性器已经抵至鼻尖,温里眼中好似含有未化的冰,他陈述事实:“那时候我就再也不用忍了。”
陆回闻言想起什么般露出一副了然的笑,他回:“你不说我倒还真记不起来,一年啊。”
“这一年里,我一天会操你三次,每次都射进你的生殖腔”,陆回手向下去盖住温里的小腹:“把这里装的满满的,像怀孕的oga一样。”
温里面色苍白,耳边环绕着陆回的话,只觉得头晕脑胀。
但他知道,自己是s级的alpha,没有生殖腔,也永远不会怀孕。
陆回的话,只不过是基于alpha奴隶弱势oga的天性。
陆回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,他看着温里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面前,喉咙干涩地像是着火一般,他将温里捞起来抱进了自己的怀中。
他正准备将碍事的衣服都脱掉,在触碰到温里的上衣边缘时,却被他沾着凉意的纤长手指按住。
温里直直看着他,手上使了力:“关上窗户。”
陆回翻身将温里压在身下,同时将车窗关了严实。
他伸出三根手指给温里扩张,即便已经提前用跳蛋扩张过,温里的后穴依旧狭窄紧涩,三根手指对温里来说有些勉强。
手指被挤压推拒,温里的后穴在千方百计地阻拦义务的入侵。
陆回艰难地抽插了几下手指,穴道没有变软,反而愈加紧涩,陆回骤紧眉头,看着面露痛苦的温里,吻了吻他的眉心:“温里,放松。”
等扩张好,陆回的性器已经涨的青紫,他进入温里熟悉的身体,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。
温里被陆回掐着腰压在车座上,温里的双腿无处可放,只能盘缠在陆回腰上。
陆回撞得厉害,温里被撞得往前一窜,头顶撞在了玻璃上。
陆回顿了一下,将温里拉回来,一只手抚在他头顶护着他。
温里只有在高潮的时候会叫出声来,他声音清朗,射出来时带着些未回过神的哑意,尾音像爪子一样上扬,轻轻勾挠着陆回的心。
陆回最喜欢温里射后的那几秒,呆呆愣愣的,不会顶嘴,更不会反抗。
他乖巧地躺在自己身边,好像他名正言顺的oga。
比量了下温里的手腕,瘦削地有些过头,像是瓷白的条形雕塑。
“你太瘦了”,陆回有些不悦地紧蹙起眉头,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腰,硬的硌人,于是眉头愈加地深:“以后跟我一起吃饭。”
温里听闻沉默了许久,才哑着嗓子开口:“我没有时间。”
陆回将性器从温里体内抽了出去,煎熬的摩擦感让温里抖了下睫毛。
他睫毛不算很长,但浓密地如森林般,又深得像夜色,抖起来时如同展翅的凤凰翎羽。
“你自己一个人就有时间?”陆回将他被汗水打湿的散发撸了上去,露出光滑的额头。
温里偏头躲过陆回的抚摸,碎发又重新遮掩眉眼。
温里没有正面回答,只低眸不知看往何处,声音清淡:“还做吗?”
陆回伸手抚摸温里光滑的脊背,是带着温度的柔软,不似玫瑰的根茎,细密的刺扎的人狼狈而逃。
可玫瑰危险的信号却流传成暧昧的隐喻,火热的爱情,以及奋不顾身的救赎,于是玫瑰在爱诞生后凋落。
陆回感觉着手掌下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的轻抖的脊骨,道:“回家再做。”
温里闻言愣了一秒,随后哆嗦着手捡起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,一件件穿好后,才又开口:“我想回去看一看。”
陆回拉上拉链,将温里抱在自己腿上,埋进他的后脖颈,贪婪的汲取玫瑰汁混在酒中的味道。
他喜欢没有穿衣服的温里,像是完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玫瑰,而不是从贫民巷中挣扎出来的天之骄子。
“那里正在闹起义”,陆回吻了下温里的脸颊:“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回去。”
温里指尖微蜷:“我可以自己去。”
“自己去?”正在抚摸温里发丝的手向下,拍了拍由于跳蛋而湿透的裤子,陆回笑出声:“这么湿着回去?”
“让人瞧瞧你是怎么被卖给贵族alpha操的?”陆回不容置疑的语气里掺着一贯的恶意:“我不介意在那里操你,但是温里,你的信息素那么浓,一到高潮就痉挛着释放,将所有人都引来了怎么办?”
温里闭了闭眼,忍受着陆回喷洒在自己皮肤上的热气:“算了。”
温里等了许久,不知道是因为起义已经结束,还是陆回突然好心将它从一堆琐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