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揉了一把,又低头亲了亲她颤着的唇。
“奶子还挺大,挺好揉。”
沉星只觉得天旋地转,像是溺水一样,她连喘一口气都像要咬碎牙齿。
凭什么?
那个从菜市场长大的小贱人,她凭什么能让梁慕白笑成这样?摸得起劲,亲得起兴,还哄着她那副装出来的白莲花样子?
那可是她沉星不要脸扒光了,去讨好都没换来的表情。
她站在树影里,故意咳了几声,嗓音冷得像铁丝刮破嗓子。
远处的身影顿了顿,梁慕白侧了个头,眼神扫了过来。
光线昏暗,他站在大树后,掌心湿滑得发亮,指节还挂着点水迹。他看见她了。清清楚楚地看见,却连个表情都懒得变。
沉星心脏像被钝刀一点点割开。
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帮周若涤拉下睡裙,动作不紧不慢,骨节分明的指尖还留着亮晶晶的水迹。
她看到他蹙着眉,一副被弄得不耐烦又不得不哄的表情:
“抬一下手,穿上外套。”
她听见周若涤喘着气软声说“不用了”,像被揉皱的花瓣,脸红得不像话,连腿都还发着抖,肩膀一下下颤着,一看就是高潮了。
而梁慕白低笑一声,语气欠到极致,满是色气:
“喜欢让我看你不穿衣服?”
周若涤羞得缩着脖子,却没再说话,像是默认了。
沉星整张脸都扭曲了,压制住冲动,生生没让自己冲过去。
因为梁慕白刚刚看她的眼神太冷漠了。
可现在他看周若涤的眼神,不光是玩。那里面藏着一点点被触动的不甘和兴味。
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动心,可那根线,已经被周若涤这小贱人,轻轻一拨。
她死死咬着后槽牙,眼眶烧得发烫。明明是她先来的,她敢不要脸的去勾引他,可梁慕白却连正眼都不肯给她。她脱到最后一块布,他都懒得碰。
周若涤连腿都不敢分开,脸一红就像要哭,穿着那种廉价到一百块都不到的薄裙子,却能让他一边骂“你他妈水多得不像话”,一边忍不住往里摸。
沉星死死咬牙,眼底一点点积出猩红的妒火。
梁慕白,你真把她当宝了?
那我就亲手弄脏她。让你看着你的小蔷薇,一瓣瓣烂在我脚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