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婳凡低着头,眼睛直盯盯看着颇大充满食欲的蛋糕,内心祈祷着赶紧让她远离这么窒息的场面吧?自己怎么活脱脱是个内疚无比的小坏蛋啊!!!“还行吗?只是还行?”他发问,拖着语调,“嗯?真、的——吗?”“很好!”婳凡都听到了自己快咬牙切齿的声音,“你还不回去吗?你的脸不要紧吗?经纪人应该也很急吧?”夏茶糜应了声,想起经纪人几通电话,又想着自己这张脸。估摸着省不了一顿骂,头疼得很,打算离开。“看来修水管是一件技术活。”邱白堇这时候开始主动搭话,他的嘴角浮现一抹嘲弄,视线盛满了厌恶,“夏大影帝还是很难胜任这种技术活啊?”“我记得婳凡家里的灯光还是我修的,下次再有这种事,婳凡记得来找我哦。”夏茶糜正打算要走,听完顿下脚步,“啊?是吗?邱先生不是内城人,这种还是我来吧,毕竟水管这种事情,影响的是我家!”邱白堇说完,往前一步,一手揽过婳凡的腰,将蛋糕递了上去,“技术这种东西,还是交个专业人士!否则不好的误会只是其一,闹出人命啥的问题就大了”“尝尝吧。”婳凡急忙双手捧过蛋糕,抽搐着嘴角。她想赶紧把两人都打发了,回去好补个觉。这不一会儿,两个杠精咋又杠上了?总感觉他们意有所指,话里有话!“看来,你很有技术啊?”夏茶糜冷哼一声,目光越发冰冷看着揽过腰的手。内心似乎有做了什么决定般,转身往楼下离开。“尝尝!”夏茶糜身影消失,婳凡耳边很快炸响冰冷的话语,活像巨蟒吐出舌信舔舐着猎物的耳廓,“张嘴!”邱白堇语气冰冷,猛然往婳凡嘴里塞了一大块蛋糕。婳凡差点被噎死,但看着突然冰冷的目光好似要杀人一样阴冷,想说嘴里的话一并咽进肚子里。很快又是巨大的一块塞进嘴里,还没来及咽下去,又是一块直直塞进嘴里。婳凡急得眼睛泛红,一颗晶莹的泪珠挂着卷翘的睫毛上,嗓子眼糊得窒息,连呼吸都近乎被遏制,一点点剥夺,抽紧。“别,邱邱”婳凡来不及说完,嘴里接连塞入甜到齁的奶油,随着奶油越来越多,腻腻的感觉似乎从身体内里生出一股无力感。洁白的奶油趁来不及吞咽的途中,一点点全部从脖颈涂抹在剧烈起伏的白奶团子,似迸溅出一股子腻人的奶香。一股未知的怪味也逐渐明显。她想起不久前那塞入嘴里的内裤,是精液里头的腥臊异味。好像以前尝不出来的蛋糕里头的异味,又莫名让她耸动着鼻子,心脏贪婪地吞咽探寻着,被填充搅弄的记忆。在邱白堇冰冷无情地注视下,情欲消退的身体竟然缓慢腾升起一股羞怯,身下的花穴竟不知饱足地吞咽着空气,粘稠的腻水从大腿内侧流出。还伴着隐隐约约的热流,缺氧的大脑泛起的困顿和烦躁。就像眼前的粗鲁投喂的邱白堇,他冰冷的眼神填满了讥讽,他现在的心情充满了——烦躁,“喜欢我制作的美食吗?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,”后面话淹没在漫长的空气窒息中,我一直未能相认的、偷吃媳妇!婳凡眼前的景象开始发出五光十色的泡泡,随着耳边的轻语,“睡吧。”彻底陷入了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