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翎报了一个社团,没有办法,学校强硬规定的,修不满学分毕不了业,他选来选去才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,摄影社。
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,他没有相机,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,进到教室里,发现学长们正在拍摄一组广告片,不知道他们从哪拉来的活。
一个拿相机的同学看见周翎,喊了声“周翎,你过来搬一下桌子。”
周翎赶紧过去帮忙,他本来就瘦,一干体力活就容易气虚,被社员指挥来指挥去,加上天气又是最炎热的季节,不一会,汗就浸透了他的后背。
好不容易熬到拍摄的尾声,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,周翎实在忍不住了,于是小跑到楼层的厕所里,将被汗浸湿的衬衣脱下来,打开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浸湿往身上擦拭。
后背突然传来一声吱呀的响声,厕所里还有人,猛的往后看去,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里,周子晟,那个瘟神怎么会在这里。
那人正冷漠的看着他,染了一头火红色的头发,一脸阴沉,或许是被他打怕了,只要看见他,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恐惧。
周翎慌乱的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,对方却一步步逼近他,他往后退,腰猛的磕到洗手台上,之前被他在楼道里一踹,后背只是轻轻碰到就隐隐发痛。
黑压压的影子投射到周翎身上,周翎就控制不住的发抖,这个瘟神的性子阴晴不定,平时对他殴打辱骂,还想些坏点子来折磨他。
他又想干嘛?
他的身子越压越近,直到能闻见他身上的汗味,令人作呕,周翎伸出手抵在他胸前,眉眼里皆是藏不住的嫌弃:“滚开。”
周子晟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抬到头顶,头缓缓垂下来,埋在周翎颈窝嗅了嗅,半响才蹦出几个字:“你还喷香水?”
周翎满脸黑线,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,周子晟一只手遏制住晃动的腰,视线落在他一丝不挂的上身,直勾勾的盯着两个突出来的奶头,眼底晦暗不明。
周翎整个人都僵住,被他看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他感觉要吐了,被周子晟恶心的。
周子晟仿佛看失了神,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些,让周翎抓住机会,一个大力挣脱,抓起洗手台上的衣服就慌乱的跑了出去。
留下周子晟一个人呆滞的站在厕所里,他看了看胯下肿起的大包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。
———
周翎几乎是跌跌撞撞回到宿舍的,他一回想起周子晟那慎人的眼神就后背发凉,他冲进浴室,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在他身上。
周翎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被他看过的地方,好恶心,好恶心,他脑子是昏沉的,胸口被搓出红痧都察觉不到。
门外突然响起平缓节奏的敲门声,周翎才从惊恐中缓过来,听这有礼貌的敲门声,应该是他那话多的室友,他擦开身上的水随手套了件长t恤,没有防备的打开门,突然身子被一只大手揽过。
周子晟,是那个瘟神!
周翎脸色骤然大变,挣扎着从他手里逃脱,离了他几步远。
周子晟抬起那只刚刚摸过他身子的手往鼻前闻了闻,果然是香的,过了会,他恶劣的勾了勾唇,转过身将门反锁,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像护手霜一样的东西放到书桌上。
周翎瞪大眼珠看着他一步步逼近,直到背抵住一面白墙,退无可退了,看到周子晟腋下还有一道空隙,他想都没想就往那钻,结果一把被他掐住脖子。
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,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,想扒开周子晟的手,他鼻腔里发出几声音调:“你又要打我是吗。”
周子晟将视线落到他扑腾的细腿上,咧嘴一笑,露出尖尖的犬牙,“我突然发现一个比打你还有意思的事。”
周翎不可置信的看他解开皮带,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,这个畜生的下限比他想象的还低,他惊惧的开始大力挣扎,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,这一巴掌,大力到让他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,耳朵一阵一阵轰鸣。
周子晟抽出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住,绕了几圈,系在上下床的铁架上牢牢固定住。
一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打破沉寂,周翎抖了一下,他拼命挣扎起来,皮带在细白的手腕上硌出红痕,惨白的额头上沁出冷汗,周翎的声音又尖又厉:“你干什么,快放开我,你这是犯罪!”
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周翎的臀缝上下摩擦,听见他的话周子晟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眉,“犯罪?哦,是吗?法律里哪条写了操男人是违法的?”
“你……”周翎一时不知怎么反驳。
“唉,也是,你说法律连强奸男人都允许,怎么能允许私生子有继承权呢?”周子晟一边说一边掰开周翎的臀瓣,挺着粗黑可怖的鸡吧抵着粉嫩的菊穴开始戳刺。
“那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,偏偏你来了才死,还把家产分你一半,你说法律它公平吗?”讲到这,周子晟额头突然暴起几条青筋,幽深的眸底点燃两簇烈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