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然20岁,我俩是在一次喝酒中认识的,谈了不到三个月就分了。我提的。其实我始终认为以他吊儿郎当的x格不是因为喜欢我分手后伤心过度才每天喝得烂醉,消沉。他一直都喜欢喝酒,还有他有一半消沉的原因是因为我让他在他哥们儿面前失了面子。不知道他在张ai英面前说了什么,才导致她认为我把陈星然给害了。
这个猜测,在我去见他后得到了证实。
喝酒的位置就在解放碑的得意广场,这里有很多酒吧,非常热闹,人很多。当地人对这个地方有一个更地道亲切的称呼叫得意坝坝儿。陈星然选了其中一家。
临去见面前我给堂姐张ai英说了一声,随便说如果她心情不好想喝酒可以来,就把地址告诉了她。
我一见到陈星然就被他震惊了。他剃光了头发。面se的确有些憔悴。带了两个男的,自称是他哥们儿。看着他那光头形象他们一直在取笑他。
见了面,他要来拉我,我侧身躲了。他脸上很不高兴,但碍于他的哥们都看着,只好作罢。
我在酒吧门口存了包。穿过一个简易的安检,进入了酒吧内部。这里有让人忍不住蠢蠢yu动的音乐和摇曳闪烁的灯光。还有酒味,烟味,香水味。
服务员引我找到了陈星然他们,在一个较偏角落的位置。酒还没上,四人围着这张小圆桌站着。陈星然点燃了一根烟递给我。我看着那根占有他唾ye的烟草停在我面前,突然想到了那晚在同志酒吧里,我递烟给白杜若的画面。
“我有。”我说,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包ai喜,点了一根。陈星然深深的x1了一口自己的烟,木讷的看了我半天。眉头皱了几皱,然后咬牙切齿的说:“这戒指哪儿来的?”
我习惯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烟,陈星然就看到了白杜若送给我的那枚细戒。而这个戴戒指的含义早已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散开了。他一眼明白了戒指戴在我中指的含义。
“别人送的。”我轻描淡写的说。这时候服务员拿来了两打啤酒,摆在桌子上。陈星然面部在ch0u搐,“你耍朋友了?”这几个字几乎是他从牙齿缝里嘣出来的。
“请问开几瓶?”服务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氛围,拿着开瓶器问陈星然。他看也不看对方,嚷着说:“全开!”
砰,砰,砰……二十几瓶啤酒全开了,堆满了整张桌子。我突然觉得这一趟我不该来,他撒这气我也不该受。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,更何况陈星然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和他那些哥们无聊打的赌。
他以为我不知道,其实陈星然和他们打赌能不能追到我时我就听到了。他这光头形象也不是他想剃的,要是和我在一起没超过三个月,他就得剃光头,这是陈星然和他哥们的赌注。
现在他这一副自己的nv朋友红杏出墙的表演又有什么意思。
“你taade还真是不念旧情。”陈星然说。
我懒得搭理他。对着他那两个见过一次的哥们说我先走了。他们表现得有点惊讶。
“这么快就走?”其中一人说。
我点了点头,随便扯了个谎。但是我却没走掉,陈星然窜到我身边拦了我,一副话没说完不准走的架势。我特别讨厌这种感觉,好像是他自以为个头和力气b我高大,我就得服从。
僵持之下,他的两个哥们好言相劝,把陈星然拉到一旁教育了一番。又笑嘻嘻的劝我。说陈星然的确因为和我分手的事情整天呆在家里喝酒,打我电话没人接,又找不到我。所以才有点急了。
我留下了,并答应喝几杯再走。没想到,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。
玻璃酒杯倒满了h灿灿的酒。大量的二氧化碳从啤酒里分离出来,形成厚厚的漂亮的泡沫层。也形成了白se和hse的鲜明搭配。
舞池中央多少人疯狂的扭动着身t。
左侧高台处,dj的手指灵活的舞动着,打出极富有节奏感的音乐。
挤满整个大厅的顾客里服务员晃动着道具手掌拍营造气氛。我却找不到以前那种欢快渴望喝醉的冲动,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喧闹沸腾的地方,听听白杜若g净清爽的声音。
当陈星然再递过来一杯酒时,我说这是最后一杯,喝完我就走,以后我们两清。
“好。”陈星然说,异常的g脆。这跟他纠缠不休的x格不太像,但我急于摆脱他,便也也不在意他脸上的奇怪神se。
“来,g。”陈星然说,四人的酒杯碰撞在一起,溅出了不少酒。我很爽快的喝尽了这一杯,却在最后一口咽下去时感觉到喉头有一丝苦味,有点像治疗偏头痛的阿咖酚散的味道。我出于正常反应看了看杯底,发现些白se沉淀物。啤酒不可能会有沉淀物的。于是纳闷的看向陈星然,奇怪的是他一直看着我,更像是在观察我,杯里的啤酒一口也没喝。当我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时我周围的世界已经开始天旋地转。
接着一个踉跄,我牢牢拽住圆桌子的边缘,陈星然走到了我身边有些粗暴的掰开我抓着桌子的手,将我拉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