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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你B里有他的小手帕(9 / 10)

最后实在受不了,猛的偏过头才躲开这个要命的索吻。

大口喘息的间隙,男人一把将他扛起,朝卧室走去。

方乙惊慌地挣扎:“不……等一下,邢先生……等等……刑钧!”

刑钧停下脚步,方乙看不到他的脸,但能听到他扬起的笑声:“已经可以认出我了吗?”

“您先放我下来好不好?”方乙小声央求。

刑钧依言将他放下,然而……放在了床上。

方乙向角落缩了缩,有些警惕地看着他。刑钧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,也不恼,仍旧带着和悦的笑意,冲他伸出手:“你过来一些,太远了。”

开玩笑,方乙怕他怕得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,哪敢凑近,他深吸一口气,给自己壮了壮胆,道:“您……您不该擅自进入我家里,这……呃,触犯了法律。”

“那么你报警抓我吧。”刑钧无辜道。

方乙噎了一下,他知道刑钧在拿他开心,这个男人有一万种方法进他家,也能有一万种方式脱罪。

刑钧等不到人靠近,于是主动坐过去,方乙避无可避,很快被捞住腰拥进男人的怀里,紧接着脸颊得到一个吻。

“说说怎么认出我的?”他有点儿雀跃地问。

这亲近得未免过了火,方乙有些脸热,低下头,不敢看对方,道:“直、直觉。”

毕竟在这男人身上吃过不少亏了。接着他听到刑钧又笑,这种笑难得一见,对方似乎是真的开心。

“方乙,你叫我好找。”男人说。

方乙闻言有些虚:“……您找我做什么?我应该没有欠您钱吧。”

刑钧自见面以来一直没落下过的笑容僵住了,“不欠钱,就不能找你么?,”他声音凉了下来,“方乙,你可能没欠钱,但我看你挺欠操。”

方乙:“……”

他心头警铃大作,不等扒开刑钧的手臂跳床,就被男人反手摁着后脖颈压制在床上,外裤连带内裤瞬间被脱下半截,一根粗壮灼热的肉棒抵在他臀缝处,龟头肆无忌惮地搓磨起后穴与阴唇。方乙青筋都爆出来了,愣是被摁着起不了身,他紧张的冒了汗,精瘦的后脊连带肩胛骨一齐紧绷着。

先插入阴穴的不是阴茎,而是手指,并且直奔他的敏感处,方乙忍了又忍,还是软了腰。他被摸出了水,即便还有些干涩,但也足够刑钧并入两根指头。片刻后方乙被翻过身,又是一个吻落在闭紧的眼皮上。

“哭什么,弄疼了?”刑钧舔掉他眼尾流下来的泪珠,尝到些许酸涩,“眼睛睁开我看看。”

方乙睁开眼,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恨恼,能在老实人脸上看到这种情绪,可见是被逼急了。这太稀奇,刑钧愣了愣,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,心头忽然酥麻了几秒,过了电一般。

他有些冲动地拉开方乙的腿,硕大的阴茎长驱直入,一下子顶入花心深处,方乙眼泪流的更甚,双颊却也因为情欲而通红,男人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弄,一边细碎地亲吻他的鼻尖、嘴唇、脖颈。

他和他的同胞弟弟那样相似,不论是脸、身体,抑或亲吻,他们仿佛就是一体两面的同一个人。

恍惚间方乙像是看到了刑钦,眼泪顷刻间打碎他的视线,他忽然便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可恶了。

“刑先生、刑先生。”

酣畅淋漓地做过一次,方乙被刑钧宽得没边的肩膀拢住大半,整个人汗涔涔的。

“嗯?”刑钧懒洋洋应他,嗓音有些粘糊。

方乙动情了,但没动脑,他脱口道:“阿钦他还好吗?”

刑钧刚牵起一半的嘴角凝固住了,他坐起身,看着方乙,连说了两个“好”,语气几乎是恶狠狠的,全然没有一贯的从容。方乙总觉得他每一字都是咬牙切齿地蹦出牙关,他有点儿怵,但是事关刑钦,又忍不住再问了一遍:“到底是好,还是不好?”

“你在我床上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,这像话吗?”刑钧冷冷道。

方乙哑了声,心说他也不是别的男人,是你弟弟。但是现实由不得他抗诉,又被掐住腰拖过去,开启新一轮鞭笞。

刑钧顶地很用力,有几次深度已经到了子宫口,方乙许久未做,那里紧闭着不肯打开半点儿缝隙,偏偏男人不依不挠,死活怼着小口磨,他被磨的酸胀不已,整个下体发酸发麻,有种失禁的错觉。

方乙在随心所欲的刑钧这里栽过太多次坑,次次无能为力、次次身不由己。他想不通为什么对方总是逮着一只羊薅,甚至不惜消耗大量的精力跨星际来薅他。

难不成他身上有哪根毛是金子做的吗??

“我已经离开您弟弟了。”方乙垂头丧气道,“您究竟还想要我做什么?”

刑钧没说话,沉默不语地抱着方乙走向浴室。

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。

三个月前方乙忽然离开,那以后再无音讯。起初他以为这“老实人”接受不了与两兄弟同时发生关系,所以临阵脱逃,卷着刑钦给他的巨款跑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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