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根真正的鞭子……”
伊利亚斯重重插入到最深入,在那被迫折起的大腿内侧用力扇了一记,而耶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作为回应。
伊利亚斯简直像是获得了新玩具的孩子,不知疲倦地在耶兰身上试验着,把耶兰操得几乎神志不清。
操到后面,耶兰只觉得浑身火辣滚烫,下身那物什也不知道射了几回,甚至也挨了几下扇打。
他只剩手指能动弹了,不过有手指就够了,何况他始终面对着伊利亚斯,后背紧紧贴着床铺。
这就够了。
现在,立刻。
让他从这可怕的折磨中解脱吧。
……虽然的确有点爽。
那声巨响出现的时候,阿莱德正在进行魔药制作的最后一步。
那声音差点让他多滴了一滴龙血浓缩试剂,那样一整锅药水可就全毁了。
“耶兰·斯特克勒!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,传送地不要选在我的客厅!尤其在我的工作时间!”
阿莱德愤怒地大吼道。
他一整个上午都在工作间里忙活订单,而那个该死的盗贼耶兰又一次不打招呼就闯进了他家,他最讨厌在工作时间被打断。
他的控诉没有收到回应。隔着层层书柜后的客厅只传来一些窸窣的声响。
“耶兰?”
阿莱德放下器具,疑惑地又喊了一声。
这动静只能是耶兰,他甚至能认出这空间魔法的卷轴就出自他手,五百金币一个,完完全全的友情价。
但……又似乎有点不对劲。耶兰从没有这么安静的时候,而空气中遗留下的魔法波纹还带着一股熟悉的血气。
阿莱德立刻拿起法杖,从工作间一步步走出来,小心探听着客厅的动静。
“是我,阿莱德……咳咳,是我。”
书柜后终于传来闯入者的回应。这就是耶兰,声音有些怪,但就是他那位该死的盗贼朋友。
阿莱德这才垂下手中的法杖,穿过层层书柜向客厅走去。
“你在搞什么鬼,耶兰,总是这么不请自来。”
“抱歉……等等,你先别过来!”
他的拒绝有些晚了,阿莱德已经穿过最后一面书架,站在客厅里和他面面相觑。
他的盗贼朋友耶兰只来得及用一块毛毯遮住身体。
“耶兰,你这是在搞什么?!”
阿莱德看着客厅里被砸得东倒西歪的桌椅,还有那个傻站在一边的家伙,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抱歉,我会收拾的。那个魔法阵的目的地我无法选择,只能是你的客厅。”耶兰指了指客厅天花板上的传送魔法阵,笑得十分尴尬。
“还有,多谢你的传信鸟,虽然它到的有点晚。”
“你的声音怎么了?”阿莱德皱起眉毛。
“咳……大概是有些感冒……”耶兰努力让自己沙哑的嗓子听起来正常一些。都怪那只该死的只知道活塞运动的金毛禽兽。
“那些卷轴呢?你怎么用起我的魔法阵了?”
阿莱德察觉到耶兰这次的传送似乎并不正常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阿莱德径直走过去就要掀开耶兰的毛毯,却被对方避开了。
“等等,我需要先换个衣服。”耶兰赶忙道。
“你的衣服去哪儿了?”他严厉地打量着耶兰,说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是暗塔的追兵,我掉进了水里,卷轴全丢了,衣服也都湿了,只好就这么跑回来。”
耶兰可怜巴巴地解释道。
“因为上次的红晶石?”一提到暗塔,阿莱德莫名有些不自在。虽然他给耶兰付了足够的费用,但这东西毕竟是为他偷的,用于制作某种魔药的催化试剂。
“可能吧,我在金斯利不小心暴露了身份,只能就这么回来了。”耶兰顺坡下路,佯装无奈地叹气。
“给我检查下魔法阵。”阿莱德却又回到了这个话题,说:“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纹,谁知道启动后会有什么遗留效果,让我看看。等会儿还得煮魔药,没时间等你。”
身在阿莱德的地盘,耶兰实在拒绝无能,只好勉强用毛毯遮住前面,向阿莱德露出后背。
但毛毯挪开的一瞬间还是被阿莱德看到了。
“你怎么伤得这么厉害!”那些密集的淤伤和划伤让他直皱眉头,还有些红肿的奇怪伤口……
“药柜上的药你自己拿着涂,只能碰第一排的。”
他说着伸手去摸耶兰背上的魔法阵。那是用他的血与龙骨刺纹成的一个试验性的魔法阵,位于耶兰脊椎的正中央,原先是暗红色的,现在经过一次使用后变成了黯淡的粉红色。
“应该没什么问题,”阿莱德试探了一下这个魔法阵的魔法波动,没发现什么异样,“不过已经它失效了。纹的时候和你说过了,这玩意儿是一次性的,只能用于最危机的状况……”
他的目光忽然停滞在耶兰的后颈,那里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