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
“……夫……啊啊!夫君……”
这还不够,密密匝匝的欢愉仿佛头顶上的荼蘼花,怒绽到极致,洁白到了极致,下一刻就是死亡般的凋零和腐烂。
两根大兽茎仍在双穴中抽插,越插越快,越捣越重,令任自闲几乎到了身心崩溃的地步,薄薄腰腹戳刺出龟头的形状,恨不得捅破肚皮,红肉穿肠,鲜血模糊,把他整个人凿穿了凿透了。
“……啊啊不!停、停下……坏蛇啊啊啊……要破了……呜呜啊啊……”
按在棋盘上的双手泛出可怕的僵白,慌乱地往前爬,欲逃离大兽茎的鞭打,可是怜贞挡住了去路,含吮着红艳艳的肥乳,似乎想吸出乳白色的汁水。
“孩子她娘,你叫错了,叫‘夫君’……”
前后夹击之下,任自闲昏昏沉沉,被戳刺多回的腹间火辣滚烫。
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进阳物,本已疲软的阳物顷刻间抬头,猝不及防间,竟然射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水流。
“啊啊夫君!”
花间淫穴潮水涌出,那一口牡丹红的密穴精水横流,鲜红欲滴的样子仿佛渗出了血丝。
耳边怜贞一声惊呼:
“主人,你——你尿了——”
在这一刻,尊贵的城主大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桃之夭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