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话的我呢,还是……像怜贞……那样的狗……”
“呵~”
青衫木屐,俊雅风流的城主大人,任自闲淡淡一笑,黑如墨玉的双眸仿佛阴山茂林下的寒潭,又冷又寒凉,带有一片苍山负雪的孤寂,徐徐开口:
“人呐,总是喜欢把忠诚、善良、仁慈、宽恕这些统称为‘道德’的东西当作美玉一直装饰在身上,把贪婪、嫉妒、猜疑和自私藏在皮囊之下。相比之下,怜贞的百依百顺和言听计从更加难得,这怎么能叫下贱啊?!”
任自闲的爱憎异于常人,对世人鄙夷,对人心失望。这一番言辞莫名引出了绮情天内心的惺惺相惜,心境相同,做法却不同。
蓬勃欲发的欲火却被青色玉珠堵在了铃口,难以宣泄,纤秀玉体上透出潮湿的绯红,绮情天忍不住尖叫,眉宇间几分愤怒、几分不甘,濡湿的黑发贴在光洁如玉山起伏的薄背上,艳色至极。
双腿软得站不住,跪在床榻上,绵软浑圆的臀瓣也是汗水淋淋,如空中满月一般高高撅起,狂乱地摆动腰肢,挺翘玉立的阳物戳刺着软绵绵的被褥,想将堵住铃口的玉珠磨蹭出来,可他却不知,这幅淫糜不堪的姿态,像极了一只发情求欢的小母狗,就连身经百战的花魁看了也望尘莫及。
圆润龟头被磨得红艳,青色玉珠却像牢牢镶嵌在铃口上似的,怎么磨蹭都纹丝不动。
一把闷火在胯下越烧越旺,没有宣泄的口子,疼得抓心挠肝,也烧得他神志不清,仰起如鹤细长的脖子,一双盈盈欲泪的含情目看向了李剑钝,哀哀乞求:
“我……不听话,我该罚!相公,你……来……罚我,好疼啊……相公……我要你……”
任自闲抬眸,也看了向李剑钝。
李剑钝一如往常,面目冷峻深沉,剑眉深目,高鼻薄唇,脸庞的轮廓如寒山石硬朗而分明,身材高大英悍,气势更显咄咄逼人,与他对视时,能感受到一股藏在骨血深处的偏执与疯癫。
任自闲同样如此,只不过,任自闲将这种异于常人的偏执与疯癫深深藏了起来,露出一张俊雅温和的表象。
李剑钝缓缓道:“小情儿,你随我回东武林。试剑碑下,天剑无人谷,你将被我锁在那里,与我一生一世。”
绮情天:“……”
此言一出,风月山水般的眉间骤然一动,掠过一抹鲜艳夺目的戾色,似薄情刀杀气腾腾的刀锋,但它转瞬即逝,即便是察言观色如任自闲,也没有捕捉到。
又见,李剑钝一脸深沉地走到床榻前,扯开腰带,露出胯下坚硬如铁、昂扬蓬勃的阳物,猩红色的肉茎上从冷硬卷曲的野草丛中抬头,青筋暴起如结,犹如拔地而起的邪恶蘑菇,蘑菇头饱满油亮,硕大如蛋,又像一杆开疆扩土的长枪,威风凛凛的样子,一如主人那般十分招摇,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脸红耳燥。
“相公……”
绮情天膝行到李剑钝的面前,颊飞红霞,艳若桃李花,纤秀雪嫩的身子贴上去,裹着雪白如无物的轻纱,更显美人柔和袅娜。
雪白细长的双腿微开,白嫩嫩的大腿根夹住了紫红色的肉茎,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,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,艳红屄肉亲吻到大肉棒的一刹那,火辣滚烫,酥痒狂潮一拥而上,绝妙欢愉越堆越高,又如百丈飞瀑顷刻间拍打而下,柳腰一酥,便攀上了淫欲的巅峰。
穴口一股春水哗哗涌出,美人娇躯乱颤,仰起雪细颈子,蜻蜓点水一般轻啄着李剑钝的脸庞。
李剑钝道:“变得这么乖,是认命了,还是悔改了?”
“……”
绮情天默然不语
李剑钝倒也无心追问,低头含住送到嘴边的朱唇,鲜嫩红软的唇瓣被吮吸,有力的火热粗舌带着火焰般熊熊燃烧的饥渴,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唇齿,缠住湿软香舌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似的吮吸。
美人肌肤莹莹细滑,因透出潮湿的绯红而显得温软香艳,两粒海棠花似的乳珠在骄阳般炽热的胸膛上磨蹭,似一对儿红若丹砂的玛瑙,颤颤巍巍地吐露,湿润,在李剑钝的衣襟上洇出两团斑驳湿痕。
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,塞有青色玉珠的玉茎戳刺着李剑钝的腰腹,夹住硬硕大肉棒的雪白腿根缓缓抽动,黏腻又火热,淫糜混乱的水声不绝,美人忍不住蹙眉轻喘,一遍又一遍淫媚地唤着:
“相公……啊啊唔……我热……”
粗糙火热的大掌揽住纤秀腰肢,钢铁般强健有力的手臂几乎要将这一段柔韧如细柳的腰掐断。
硕大如蛋的大龟头寻找到潺潺流水的幽泉穴口,雄腰猛地沉入。
“啊啊啊!”
软而柔媚的淫叫脱口而出,酥酥痒痒的,听得人耳朵一热。
见此一幕,任自闲悄然离开。
……
夜色已深,殷红雪白的草木如美人醉卧,清风明月撩人。
怜贞跟在任自闲的身后,亦步亦趋。
任自闲道:“侍奉我入浴吧。”
任自闲喜洁,沐浴时只留下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