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口腔里。
林漾这次听话了,顺从地吞下了大部分浓精,无知无觉的模样被床前的录像机全部拍了下来。
能在签合同时讨价还价的一张红唇现在只能乖乖地当他的精盆,郑之远满意地摩挲着他的眼皮,把阴茎拔出来,温柔地低下头吻着林漾泛着苦意的嘴唇:“乖孩子。”
林漾反射性一抖,对郑之远的声音形成了肌肉记忆,模糊的视线对上郑之远的双眸,他听见郑之远说:“回家告状去吧。”
尽管非常不想“回家告状”,但醒来之后,林漾不可能还留在桐州。
他急忙洗干净身体上的痕迹,郑之远那个疯子射了太多,他就像被重新灌肠了,水流冲得内壁发麻,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混乱的情态,一副被男人干过的模样,真是丢人至极!
他需要迅速回海清,以免郑之远反悔,倾郑家之力出来抓他。
恼恨地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,林漾扶着腰,骂骂咧咧地回了家。
可恶的郑之远,邪恶的郑之远,该死的郑之远!林漾咬牙切齿,手中的钢笔几乎把记事本戳烂了,也难消他心头的滑铁卢大恨。
躲回公寓两天,他根本不敢出门见人,还收到了郑之远发来的图片——他的内裤。
男人在拿他的内裤手冲,林漾深觉眼前一黑,看了一眼那根粗长油亮的肉棒顶着灰色的布料,他又晕了过去。
没想到穿了新衣服,旧衣服的下落去了郑家。林漾心如死灰。
当了两天缩头乌龟,林少才收拾好自己去了办公室,把之前谈的单子移交给下属,开始走正式的合作流程。garden的工作环境很好,往来都是漂亮的挂画、珍稀的装饰品,但他像大病了一场,脸色苍白,无心欣赏眼前的一切。
合伙人之一的袁允钦路过他办公室,给他送了一束鲜花,恭喜他谈了新业务,看到他的脸色,不免关切道:“林漾,你不舒服?”
林漾爱看美人,不然也不会着了郑之远的道,如今看着公司里的颜值天花板袁允钦,他心里好受了些,对着合伙人诉苦:“桐州的……饭菜!不好吃,不合胃口,我肠胃炎犯了。”他目光漂移,注意到了那束鲜花。
里面有好几簇小雏菊。
他的雏菊也没了。
林漾:……
谢谢你,我的好友。
“噢,那你这两天吃清淡点,回头我请你吃饭——后天不行,我答应了时北要去接他下班。”那是袁允钦的小男友,林漾记得。
袁允钦把需要ceo签字的材料给他看,两人随之聊了一点工作细节。
来了一上午都没见到林羡,他平时最准时了,林漾不免好奇:“林羡呢?今天不在?”
“他出差了,昨天突然走的,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,没跟你说?”袁允钦淡淡地回答,这对兄弟真是奇怪,在家不沟通,在公司也不沟通,有话要说就发邮件,上次在邮件里吵架还不小心抄送了全公司,让下属看了笑话。
林漾也真是的,袁允钦烦恼地想,他要是有这样的弟弟也会头疼,一吵架就是拿小时候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出来说。作为共同朋友,他已经听了无数年,林羡骂林漾不守规矩,林漾骂林羡教条主义,还好garden运转有序,不然他会把这两人都揍一顿。
“奇了,他还会跟我说?那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。”林漾翻了个白眼,正如他挨肏了不会告诉林羡,林羡也从不透露他的任何隐私,自从他们总是看上类似的东西以后,两个人的距离就越来越远,避免该类事件重演。
不过林漾知道,如果有一朝天塌下来,林羡也会帮他顶个十分钟再走。
袁允钦摸了摸下巴,似笑非笑地抛出了个炸弹:“我看林羡走的时候戴上了我上次送他的胸针,他不是从不打扮吗?这次估计是要见你嫂子咯。”
嫂子?!林漾在浑噩中捕捉到这样的关键词,不免一愣,林羡那铁树也能开花?谁有这个能耐?
这厢林漾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,林羡的飞机已经停在了桐州机场。
他气质森然,比林漾略高两公分,两人轮廓有七分相似,但因为穿着、喜好、性格差异太大,很难联想起他们是兄弟。林漾给人的感觉是火,而林羡是坚冰。
garden中的职位分配是按照他们三人的专长来的,而林羡学的是财务会计,使他教条般的性子更是雪上加霜。
即便是一样的一双眼睛,林漾生机勃勃,而林羡古井无波。
“林先生是吗?我们少爷等您很久了。”来接机的人笑着迎接林羡上车,不由得感慨他年纪不大,倒是一表人才,只是脸部线条紧绷,看起来有点冷。
胸前的胸针点缀,解了他的三分寒意。
“多谢。”林羡礼貌地说,坐上了车后座。
只是他刚坐进去,就被一只手抓入了怀中。
不曾想那位少爷也来了。
林羡身体微僵,扬手要赏对方一巴掌,却听见对方暗笑,当即按下他的手肘,林羡顿时被制住,他